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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州印象一一我的青春之旅

来源:开元寺 时间:202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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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可以说是我的第二故乡!

我在那里生活了五年多——我生命中非常快乐的五年多!而这五年多当中,我有三年多是在泉州度过——辗转了一些城市,她是我最留恋的城市!

初识泉州是在八十年代初,刚从军校毕业的我,带着花季年华的梦想和一批同学分配到了坐落在距泉州城市区3公里,“闽海蓬莱第一山”之美誉,为泉州四大名山之一的清源山---山脚下依山而建医院。

八十年代初医院,基本是平房和两层楼结构的建筑,繁茂的桂圆树木掩映下的一幢幢独立的小楼或平房,房屋结构多是石条砌墙,石板铺地,而更多的是带着灰色条纹的红砖砌起来的墙,上面是红色的屋瓦。我和另外五个女同学被安排在通往清源山脚下进山路口的一幢平房里。

一顿休整,一场忙碌,我开始了自己在泉州生活的历程。最先感受泉州是当地人的方言,发现他们这里的方言闽南话对我们来说简直像外语一样难懂,后来才了解到闽南话和古汉语有一定联系,大概是古代从中原避战乱而逃到这里的人们所留下的语言,因此这是古代中国人说的话,可谓一大发现,可惜在泉州的几年间,我是一句闽南话也没学会。

当时的泉州给我的印象是一条条不宽的街,但葱郁的榕树的装点使其显得别有特色,满眼的绿意,满眼的鲜活,尤其是当一个霁雨初停的天气里,我和同学在通往市区的平整路面上晨跑,两侧榕树的须根似乎触手可及,让你觉得人与自然原来可以如此近切的接触,你仿佛就在呼吸着经过这些植物净化的沁人肺腑的空气。从这些小街上再往更细的巷子里拐,又一种风情便能入面而来,那是泉州古城的踪迹。

泉州这个漂亮优雅的中小城市,它的文化很有特色。泉州的建筑特点是屋檐起翘,房子庙宇化,使用大条石来建房子的现象很多。市区有很多古寺、古庙,烧香拜佛的人很多,这也是一种特殊的民风。还有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就是泉州满街都是穿拖鞋的男男女女,泉州以前有首儿歌叫“泉州有三宝,厕所像碉堡,拖鞋满街跑,老太穿红袄”,或许是这一现象的写照吧。不过泉州女孩的身材很好,记得一次中学同学到泉州游玩,一个男同学盯着满街不少有着魔鬼身材的女孩背影,赞叹不已,遗憾的是长相与身材相匹配的极少。

那时候交通不象现在这么便利,摩托车和自行车成了城市边缘地带交通的主流工具。医院离市区不远,而且都是平坦的路,一般医院的路程不过四十分钟,偶尔我和同事们逛街逛累了,医院,但大多数时间我医院。每次逛街回来感触最深的是自己一回到宿舍,累得倒床就睡,连食欲也没有了,体质特别虚。这与自己当时的生活状况有关,一是原本自己体质就比较虚;二是值夜班比较频繁;三是营养补充很差。当时弟妹相继在北方读大学,作为次女的我,很自然的担当起家庭的责任,将每月三分之二的收入汇给当时正在北方一所重点大学读书的弟弟,这情况持续了两年。

泉州那时还没通火车,每年的探亲假,我都是南昌-福州之间乘火车,福州-泉州之间乘客车往返,沿途印象最深的还是见到崇武古城的一道风景----惠安女具有鲜明特征的服饰:一身独特的装束,她们用头巾包头,却露出肚脐,上身穿着截衫,下身是宽大的玄绸裤,已婚的惠安女腰间系着粗重的银链子,所以有人戏称惠安女是“封建头、民主肚、节约衣、浪费裤”。看见她们在修公路、建水利、补渔网、扛石块、拉板车的情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途中我还有过一次特殊的奇遇,和邻座一位当时在福建师范大学任教的日本人的友好沟通,而认识了他一个在泉州师专教日语的学生。那时候的人特别纯朴,当我找着这位年轻的日语教师时,为了让我学好日语,他亲自带我到书店去挑日语书,还邀我去他家作客,在他那带天井的古朴风格的家里,我忘不了的是现今再也找不着的人性中的那份纯真质朴和无私无邪。

开元寺是我那时候去得比较多的地方,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座落在开元寺中东西两侧的双塔和宽敞明亮的东西两廊对称地排列在两旁。开元寺树木繁盛,有一种鸟鸣山幽之感,让人清心寡欲,摆脱了尘世的喧嚣,甚为逸静,很难想象外面就是都市。当时毕业于厦门大学,在泉州科技情报研究所工作的一个朋友,挺着大肚子陪着我逛开元寺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这个朋友几年间,无时不刻的关心着我,常常抽空陪我逛街、购物,翻开以前的黑白照片,她帮我挑的衣服现还看来还不过时。我还时常到她单位去借自己喜欢的书,不时地还被她邀到她在泉州与婆婆一块的住处玩,作为高干子女的她,完全没有人们想象中的高傲,她平实、友善、随和的性格,一直成为我心中永远的印记,也一直温暖着我。

清源之奇以石,清源之灵以泉。景区内流泉飞瀑、奇岩异洞、峰峦叠翠、万木竞秀,以宗教寺庙宫观、文人书院石宝以及石雕石构石刻等文物为主的人文景观几乎遍布清源山的每个角落,清源山老君岩则是我们常去的地方,在那里留下最多的就是我和战友的合影,给我印记最深的是在调到江西后的第一个春节,数十张传递着友情祝福的明信片给我带来的快乐。那个纯真的年代,那是一份纯真的感情,是一份纯洁的友谊,那灿烂的笑容,永远烙印在我的记忆中。同宿舍的同学们常喜爱结伴在傍晚黄昏后去老君岩,特别是正月十五月那天,几个同学,来到老君岩近旁的桃花园中,对月呤诗,把酒论古今,遥寄思乡之情,颇有“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之姿……

泉州灯会有千年历史,唐时流传、宋代更盛,形成年年元宵闹花灯的习俗,延续至今。现在,每年正月十五,泉州花灯主要集中在府文庙、丰泽广场、威远楼和中山路展出,可谓张灯结彩、花灯成河,人流如织。华灯初上,几百盏花灯正式点亮展出,引来上万看灯人,廊道边上百盏花灯串成一排,形态各异的花灯映入赏客眼帘,非常壮观。但给我留下很深烙印的还是当时赏灯时的人山人海,人们互相踩踏的惨状。每年这个时候,我院就接到紧急通知,前往救治被踩踏受伤的人员,也有一些未能救治过来的人,时过二十多年,这种现象估计早已绝迹。

初识泉州的海,是到驻扎在海湾边上的连队。那是第一次见海,虽然只是一角海湾,但它给我们带来的是初见海时的震撼和兴奋,那澎湃的气势,那一望无际的辽阔,还有那摄人心魂的美丽。当我用高倍望远镜依稀观望隔海相望的金门岛模糊影子时,海的远处眺望时看见的空蒙和寂静给我留下的印象很深,那是一种因辽阔而产生的空蒙和寂静。在我的病人中,就有从海岛来的战士,他们有时候寻医院住长点时间,我想大概是这种寂静给他们带来的空寂和无助吧。

我当时呆的那个科室,一幢两层楼的房子,在桂园树的环绕下,显得有些幽静,在二楼的病房窗口,伸手就可摘到那挂满枝头的桂园。印象最深的还是值夜班时陪伴我的病友们,他们来自不同的城市,多数是陆军,也有部分海军,还有极少地方单位的。他们中许多人很有才华,听他们博古论今,是我当时最大的享受,往后的岁月里再也找不到这种快乐了,偶尔在虚拟的网络里有一种情景重现的的感觉,或许我现在喜欢上网聊天,潜意识中还是想重温那一抹美丽的心情。但给我心里留下阴影的还是桂园树下隔年上吊死去的病人,不知此后的年份,还有没有想不开的病人,继续重蹈前人的路。

我们宿舍的前排住着和我同科室的一位医生,这个待人特别友善的家庭,温馨和快乐的氛围总是吸引着我们,医院的一个科室的主任。那时候我们常去她家,跟着电视学英语。这是一个有着很强的责任心和同情心的医者,和她几年间的相处,坚定了我对人性的乐观认知。医院第十八年的时候,医院看望友人,医院面貌大为改观,基本找不着我熟悉的痕迹了,矗立的病房大楼,现代化的医疗设施,在当地已是很有影响了,望着处处陌生的面孔,心中多少有点酸楚,这就是军营的特征: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当医院的十多位同学,医院,其余的全部转业到南方省份的一些城市,友人也已退休回到晋江陈棣的老家,开了一家医疗诊所,当我和爱人到达友人家的时候,终生难忘的是友人依然在十八年后还记得我的鞋码,她送给我的那双鞋,见证了我们友情的恒远!

战友情——最深的牵挂。当过兵的人,在回忆军旅生活时,记忆最深处,总是溶入深深的战友情,许多当过兵的人总是认为自己在情感的空间里亲情和战友情总是并肩排列在第一位。在泉州的几年间,战友情也一直温暖着我,她或他在我心中永远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因为他们的友谊,在那短暂的几年间我不但有很好的休闲去处,而且更为真切的感受到了海岛、驻军师部、驻地军分区等不同部队兵种和环境给我带来的人生体验,也丰富和充实了我的泉州之旅。在我的福建之旅中,不能忘怀的还有在福州的战友们,他们在医院,我的每次中转换车,全得益于他们的帮助,尤其是在我调离福建时,一路行程给予我的帮助,让我轻松快乐地完成了我的福建之旅。

在泉州呆的时间不长,但那是我青春的印记,可惜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她的风土人情和文化特色,我又带着对另一个城市的美好憧憬和对她的不舍之情依依惜别了这座城市,但她的特色,不亲身经历是肯定想象不出的,愿她能带着自己特有的文化风韵,继续美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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