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焦作姚老师勇敢地质疑职称评定,无论事实如何,我都站在她的一边。因为对于教师职称,我的定位就是一个“复仇天使”。
焦作十七中的姚老师,在年的时候,勇敢地在自媒体上质疑本校的高级职称评定工作。一瞬间,她成了舆论焦点——无论学生家长是否在意,教师群体对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光阴荏苒,一年时间过去了,又一年的职称评定工作开始之后又过去了,她还在那里,成了一道风景:教育管理者认为她是刺头,普通教育工作者以为她是斗士。
局外人大概以为教师入职之后就走入了象牙之塔,教书育人不该让教师厌倦,教师应该自得其乐,甘之若饴。
我承认,我曾经豪情满怀过,我曾经局外人大概以为教师入职之后就走入了象牙之塔,教书育人不该让教师厌倦,教师应该自得其乐,甘之若饴。幸福快乐过。而今我却不这么认为,因为我的教师生涯,注定我要以“复仇天使”的面目出现——假使二十多年从事一项工作,目前仍旧看不到希望,我伤心时你还要吐上一口浓痰,我能做的大概也就只有“唾面自干”,诸君随意了吧?
“唾面自干”的典故和狄仁杰密切相关
这么说吧,我以二十三年的教龄都没有换来中级职称,你觉得我还要感恩谁?
那些“何不食肉糜”的群体在无话可说的时候,大概率会说一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我以为,这句话匹配的人物一定是《厚黑学》的拥趸,正常人不该这么说话。
可怜之人,即便有可恨之处,也不应该成为你嘲笑他的理由,不是吗?可怜之人不需要你来告诉他,他有多可恨;他所需要的是你的帮助。假若你帮不了他,大可以收回目光,走你的阳关大道,为什么还要展示你的伟岸英武呢?
一定会有人说:这是鲁迅先生的话。我不相信这是鲁迅先生的话,如果是,请你给出具体出处,我一定会拜读。我更相信鲁迅先生说过这么一句话:人类的悲欢很难相通。我还相信,在鲁迅先生所著的《孔乙己》里,他也为自己留了一个位置——咸亨酒店的小伙计。这个小伙计并不是可以站着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人物设定。相反,他的职责是需要向黄酒中“羼水”,并不是一个高台劝化的人。
可有的人,面对失败者的时候,没有一丝怜悯。他们高傲地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如果我可恨,我不明白为什么学校的主管者不让我去教那些不需要考核的体育、音乐、美术呢?为什么让我一直冲锋在高年级的数学教学岗位上?为什么我曾经长期担任毕业班班主任?为什么最高峰时,我曾经教了整个学校一半学生的数学(当年数学老师奇缺,我在乡村学校任教,学生少,我一个人担任三到六年级数学教学)。
这不是一年两年,这是二十多年,我就问你:你有几个二十多年的光阴?
写出那首“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的《送别》的李叔同的高足丰子恺曾经在自己的散文《剪网》中写过:同一班儿童或青年一起研究,为一班儿童或青年讲一点学问,很等有意义,何等欢喜!但是每当听到命令的传达,想到自己的薪水,就高兴不起来。——初中的时候读到这里就觉得莫名印象非常深刻;没想到几十年后,这句话让我感同身受。
丰子恺漫画
学校,不是象牙塔。
否则,李叔同也不可能离开学校皈依佛门,成了弘一法师;丰子恺也不可能走出学校,成了漫画第一人。
事实上,放眼整个近代教育,几乎所有名人都多多少少和教师职业有一定渊源,但谁都没有做到“从一而终”。
是啊,学校不是象牙塔,但我也始终认为:学校的最终目标应该是象牙塔。
教育是社会的基石,教师是教育的基石。现在的家校冲突,很多就来自于我们的这种认识:“教师嘛,也是人,很普通的人。”先就承认了教师的普通性,这实际是一剂毒药。这样只能塑造出低俗的一种环境,进而影响整个民族的未来。
福建泉州开元寺李叔同纪念馆
职称——进一步撕裂了教师群体
申公豹应该说这么一句台词:职称就是一座大山,任你如何努力也休想移动。
年下半年,焦作十七中的姚老师有感于自己学校职称评定过程中的一些问题,勇敢地在自媒体上发布了一些视频,这让她成为了舆论焦点,吸引了各色人等。
我之所以说是“吸引了各色人等”,是我真真切切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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