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编今天带大家畅游历史的海洋,探索过往的事件奥妙噢!人口迁徙,是“人的居住位置在空间的移动,是产生人口数量的地域差别的外部原因”。隋唐五代及北宋时期越州之所以成为东南沿海的人口大州,除了本地人口自然增长较快之外,大量流动人口的涌入或定居下来无疑是其中的重要原因之一。虽然人口的移入和移出是一种常见的社会现象,但对不同地区而言,由于自然条件和社会环境在时空上的差异,人口的移入和移出也往往因地因时而异。越州因为在自然条件和社会环境方面具有自身的独特优势,所以从总体上说,在隋唐至北宋的年间,具有人口移入多于移出的迁移特点。
隋代是越州人口激剧减少的时期。《隋书·地理志》载,大业五年(),越州(会稽郡)共户,按当时全国每户平均5.17人计算,为口,比南朝刘宋大明八年()的户、口(《宋书》卷三十五《州郡一》)已经大为减少。究其原因主要有二:一是南朝以来,江南士族豪强大量占有土地,大批农民沦为“私属”,官府户籍不予录名,这种“挟藏户口,以为私附”而造成户籍不实的状况,在大业五年户口统计时没有根本扭转,这是隋代越州著籍户口偏少的根本原因;二是在隋平陈的战役和越州高智慧起兵反叛中人口伤亡,以及高智慧退守温州、闽中时带走的兵力,也是使越州人口锐减的重要原因。
与隋初情况不同,到隋的中后期,越州人口的减少之势出现逆转。一方面,在社会基本安宁的前提下,人口的自然增长率逐步得到恢复;另一方面,外地人口的迁入开始出现新的动向被称为佛教三论宗创始人的吉藏,在隋定百越后,便东游会稽秦望,驻锡嘉祥寺15年,著书立说,讲法三论,听众常达千余。后来成为越州开元寺僧的昙一,“本南阳张氏,曾祖隋太常恒,始家会稽之山阴”。隋龙骧将军吕超,本东平(今山东)人,后因官居会稽山阴。会稽弘道寺慧持和尚,本汝南人,“隋末避难往越州,住弘道寺”。
其实隋末逃到越州的北方人,岂止是慧持之类的普通僧人,据说还有一些隋朝的宗室成员,也进入越州山区避难,终老于此后人还在越州新昌山区建有“保应庙”,宋代诗人董太初《保应庙》诗云:“庙入空山八百年,衣冠犹是李唐前。汴河十里垂杨柳,何似松阴数亩田。”以上数例,虽有零星之感,但隋代中后期越州人口迁入的大势已约略可见。入唐以后,越州作为浙东行政中心,社会经济、文化事业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发展势头。镜湖流域经过六朝时期的开发,虽有“数十万顷膏腴上地”,但随着人口的迅速增长,越来越无法满足现实的需要,因此通过筑海塘,围垦海涂,向大海要地,使山会平原得以向北延伸。
同时也出现了围垦镜湖造田的现象,唐诗所谓“自从版筑兴农隙,长与耕耘致岁丰”说的就是围湖造田取得丰收的景象。这时越州的纺织、制瓷、酿酒、造纸、制茶等手工业产品也都闻名全国。唐贞元间(—),越州贡品达数十种,其中丝绸贡品有吴绫、异样吴绫、花鼓羯纱、吴朱纱、宝花花、纹罗、白编绫、多棱绫、十样花绫、轻容兰纱、花纱、美绢等十余种。杜牧因此有:越州“西界浙河,东奄左海,机杼耕稼,提封七州,其间茧税鱼盐,衣食半天下”之说。美丽富饶的越州大地,对于四方士人乃至庶民的吸引力是可想而知的。大量流动人口涌入或定居越州的现象几乎贯穿了唐代各个历史时期。
唐代前期(—)来到越州的以士大夫阶层为多,包括为官至越的,由于这里山水风光秀丽,人文景观丰富,经济社会繁荣,这些来自四面八方的来客,或游览观光,或走亲访友,或定居生活,或隐居读书等,在《全唐诗》中随处可见。唐朝前期入越的比较著名的诗人就有骆宾王、崔融、宋之问、姚崇、沈佺期、包融、李邕(亦称李北海)、孙逖、卢象等,且多有诗作存世。这些人口的移入,对越州人口的增长产生了积极影响。开元年间(—),越州的人口户数已经达到户,在两浙地区十三州中居首位。有研究者认为,这时越州人口有50万之众,而杭州只有20多万,远在越州之后。
发生在唐玄宗、唐肃宗时的安史之乱(75—)给中原地区造成极大破坏。而地处钱塘南岸的越地则相对比较安定,台州人袁晁的叛乱活动也尚未发生。这时的越州便成了北方人南下避难的理想场所,郁云的素口Y米瞰卵Y口(oz8—zt)阳中人的壮阔场面,文献多有记载。御史大夫穆员在为越州幕佐鲍防所作碑记中说:自中原多故,贤士大夫以三江五湖为家,登会稽者如鳞介之集渊薮。对于安史乱局,李白用“三川北虏乱如麻四海南奔似永嘉”来形容,并且说:“天下衣冠士庶,避地东吴,永嘉南迁,未盛于此。”其实这也是李白的亲身经历和感受。
他从唐玄宗天宝元年至十五年(),先后四次到越州。最后一次他加入“窜身南国避胡尘”的行列,文中所言应该是他亲眼所见。他还将这次人口迁徙与西晋末年的永嘉南渡比较,规模之大,空前未有,而“北人南迁重点区”则在浙江越州。至于究竟迁入多少,由于元和年间()的越州户数(户),比天宝元年()的户数(户)减少了.45%,减幅之大,已经难以作出评估。不过从安史之乱后,大批诗人涌入越州在此安顿身心,歌咏越地风情盛况这一点仍能发现“浙江越州为北人南迁重点区”的事实。
有人对唐代浙东诗歌创作情况(主要依据《全唐诗》)做过统计分析:在浙东留下诗作的位唐代诗人中,安史之乱以前的诗人为83位,占总数的18.5%;安史之乱以后的诗人达位,占总数的81.5%。除去当地的35位诗人,十之八九为外来诗人,南迁人口数量之大可见一斑。当然,如果细分这多位诗人的抵越时间,既有属于中唐时期,也有属于晚唐时期(-)的。事实上,这种南迁(—)的的局面一直从中唐延续到晚唐。
唐僖宗乾符二年(),王仙芝和黄巢分别在今山东西部和河南东部发动起义,中原地区再次陷入动乱。黄河流域的人们不得不再次向南方迁徙。因此,晚唐时期的越州仍然是大量吸收北方移民的重点地区。所不同的是,从安史之乱()到黄巢起义()的多年间,移入越州的人口当中,除避难者外,还有一定数量的正常流动或迁入。如,因宦游、隐居、婚嫁、经商、游学、驻锡等迁入越州的,也是常见现象。从总体上看,晚唐迁入越州的人口,在数量上应该多于初唐,与中唐大致相同,至少不会少于因安史之乱而避地越州的人数。唐代移民主要有官府组织的迁徙,士族、官僚士大夫迁徙和一般民户的自发迁徙等类型。
从越州人口移入情况看,实际存在的是后两种类型,情况比较复杂。由于这两种类型的移民除了朝廷命官之外,基本上都属于自发迁徙。而不同人户在不同背景下的自发迁徙,其迁徙动因、迁徙对象、迁徙数量、迁徙性质和对迁入地的影响又各不相同。在经济地理、社会环境作为人口移出或移入的首先条件外,战争、动乱、自然灾害、赋税、经济利益、生活环境、风俗习惯、思想观念、文化背景等,都可以成为人口迁徙的动因,与经济社会具有同样重要的地位。今天的内容就说到这里了,虽然文章看了会让人沉迷,但是别忘了准时吃饭,抱着手机吃饭实在是个不好的习惯,总之如果喜欢看我的文章的同学,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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